玉簪沉_玉簪沉(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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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簪沉(上) (第21/23页)

着女婢们唱的山歌渔曲哼了两句调调,就一定会挨巴掌。

    弟妹出世以后,那以后,母亲倒也不很打我了,只是不知何时她看向我的目光变得冷漠,甚而还有些隐约的忌惮,自从我“谋害”弟妹未遂,她就不许我近那两个孩子的身,有一回我看着寄奴被厨房的烟气呛得可怜,将他抱去门外透了透风,回来时母亲急疯了,如果不是有人拦着,她简直要将手里的菜刀扔向我。我看着寄奴和兕子偎在母亲怀里亲昵撒娇,我想——大抵我真的是养不熟的。

    天葵初至的时候,我吓得半死,日里魂不守舍的,险些熬糊了一锅粥,管事的厨娘看见我裙裳透出来的血迹,教我去换身衣裳,我十分惊恐地背过身去,她才有些讶异地看向我:

    “你是头一回么?你娘不曾教过你?”

    她说着瞥了一眼背着兕子在灶台前忙活着切菜的我的母亲,母亲一壁切菜,一壁晃着背上的襁褓哄兕子,一壁又叮嘱守在身侧巴望着的寄奴拾掇起地上的果皮——好一派其乐融融,好一派不亦乐乎。厨娘的眼光未多停留,就唤过一个年纪略长于我的女婢附耳叮咛了几句,让她带我去换了衣裳。

    我少年时习得的关于关于妇人月事的经验,全都来自于那个带我换衣裳的名唤荣儿的女婢,她很是细致地教给我如何绑月事带、如何清洗、如何晾挂等极其琐碎的事情。当我满面忧忡地问她我会不会死掉时,她扑哧一笑:

    “自然不会啦,不过你要小心,不要教男人碰你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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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着神神秘秘地凑至我耳边,悄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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