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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护之难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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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牢,谢晤便松开我的手。他抿唇,看我。他在想我为何来这夏台,想我是如何知晓王仁自的“左右狱”与“黍粥”……

    谢晤道:“这几日听着说您没去太学,殿下。”

    “你也是来劝学的?”我道。

    他想说不是,可又说不口,只好复道了一遍:“此事干系重大,殿下还是快些回去吧。”

    “司季是我萧家的兵,”我道,“你当真还没明白?”

    谢晤微怔。

    许是得了王仁自的影响,我踮起脚,拽着他的襟领,道:“谢晤,这水你是非要趟的吗?”

    他被我拉着弯腰,像是被人压住颈的鹤。“殿下……”谢晤喃喃。

    我:“求人便不该这般喊,谢晤。”

    他复又抿唇,瞧着怪可怜的。

    我想我指望谢晤求什么呢?难道要堂上伏罪的少年再出现一次吗?

    如此,我便松了手。

    “王仁自是让你去寻宋风,”我说,“琅琊子自己是不可能参此事的,只有那乡党、清流敢去参,谢晤,明白了吗?”

    他唇抿得更紧,几是发白。

    我听到他心中的茫然。

    谢晤低声:“殿下为何这般清楚?”

    “谢晤,”我说,“此事本不能被参的,你所作所为是有用的,宋风定会和你参此事——”

    他道:“我不是为清流、乡党的好感而参此事。”

    “霰明,”我唤,“司季是我萧家的兵,他为了此事几是葬了前路,你还不明白我的想法吗?”

    谢晤怔怔看我,发白的唇终于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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