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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不能动/指J/伪修罗场) (第5/6页)
比如我,哥哥。” 池浔想笑,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去找一个甘愿成为他奴隶的人,只要他想,一定很多人上赶着来,而不是强迫他这个直男,况且他还是他的继兄。 这时,一个男人牵着一个在地上爬行、全身裹束在皮衣里的男人从他们面前走过去,季燃舟用指腹摸了摸池浔的脸,说,“哥不知道我得花多大力气才能忍住不把你也调教成那副模样,但我不会这样对哥哥的。所谓主奴,不过是想借此填补他们内心可怜的窟窿,主渴望权力、占有,奴渴望被需要、被重视,陷在主奴关系里的人都是求而不得的弱者罢了。奴不听话就暴跳如雷,主满足不了自己就换下一个,溺在垃圾池里也不嫌脏,却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季燃舟附身吻了吻池浔的头发,如同亲吻鹅毛。 “而我只要哥哥,我不在乎哥爱不爱我,哥就是我的欲望,我现在得到了。” 他是胜利者。 不远处传来突兀的求饶声。 “沈先生,我错了!我错了!我——” 池浔记得那道粗旷的声线,是在表演中突然喝彩的男人。 一个有点发福的中年男人被一脚踢到沙发腿边,沙发上坐着的人看了一眼穿着白色西装的面具男人后立刻起身离开。 中年男人面具被踢掉了,露出一张慌乱的脸,“我……不该乱说话,您……您饶了我吧!我第一次来这里,我家里还有妻儿,我就是一个没文化的暴发户,管不住嘴!求您大人有……” 叫喊声被利拳和餐巾堵住。 男人一挥手,“处理了。” 又对另一个方向说,“自己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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