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行 (第2/4页)

不出你了。」程如看着程玥笑着说。

    程如正站在一棵大树下，程玥和阿山他们道别後，往程如的方向走过去。

    程玥：「姑母怎麽自己一个人在这里？」

    程如：「四处走走，散散心。」

    自从程贵把她带回来，至今已经过去四个月，这中间赵秀成来过几次，程如都不愿回去，坚决表明要和离，双方一直僵持不下。赵秀成最後一次来的时候表示，只要她愿意回去，他会把他们母子养在外面，绝不会带回家。

    程如听了只觉得可笑，看着他问：「如果我说，孩子可以留下，nV人给她一笔钱让她离开，你们永远不再相见，你能做到？」赵秀成没回答。

    程如又说：「不要说你，我都做不到。孩子需要母亲，当娘的也舍不得孩子，骨r0U分离的痛我b谁都懂。我不是要b你把他们赶走，而是我对待感情就如同你写文章一样，但凡有一个字用的不对，你心里就会有疙瘩，浑身不舒服。对於感情，我做不到得过且过；况且，阿成，当初你决定带回来的时候，其实你已经做了选择了，不是吗？」

    赵秀成看着她不发一语，最後什麽都没说，便转身离开。终於在前阵子托人将和离书送给她，程如收到和离书那天，把自己关在房里痛哭一场。赵秀成那里据说也不好受，写完和离书送出去後，人也病倒。程如是他的结发妻子，两人可算是患难夫妻，可他却一步错，步步错。他没跟程如说的是，他并不是选择别人，只是想赌她会原谅他，可他终究是赌输了。

    後来程如听别人说，那孩子是上户籍了，但赵秀成一直没提再娶的事，至於以後会不会娶，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