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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地不太正确,怎么看症状都对不上,还叫他更担心。 小朋友,你怎么能说我在说谎呢?林夙不太高兴地用指甲叩着杯壁,继续圆谎:我没有说谎,隐瞒一部分怎么能叫撒谎呢?就像你得了胃病,但是你还有个口腔溃疡,你只是隐瞒了你还有个口腔溃疡,这算撒谎吗? 而且医生有帮我开药,你连医生也不相信吗?林夙吐出一口气,换了个姿势坐。 他的这句歪理秦以霜想了好久,找不到任何逻辑上的问题,这话没毛病,要是林夙没这病,医生也不敢给他开这药。 远在医院的地中海脑袋的医生打了个喷嚏,护士关切的问他是不是感冒了。 那你症状你要怎么解释?秦以霜问道。 应激反应而已,我之前跟你提及过我的母亲。她不是个合格的母亲。林夙起身去饮水机旁边接了一杯水,他也给秦以霜拿了个干净玻璃杯接水,放到秦以霜面前,少吃点,多喝水。 秦以霜接过水,等林夙继续说。 我曾经说过,我的母亲活着的时候对我影响就很大,她死后我仍旧摆脱不了她,若是有触及到她的地方,我都会变得异常敏感。那天晚上也是这样,我做了有关她的噩梦,隔壁的呼救的声音也跟她很相似,所以我那天晚上不是太能控制住自己。 林夙垂下眼皮,在昏暗的环境上透露出几分伪装出来的脆弱和可怜,他半真半假地继续说道:这样的我你还会喜欢吗?那天分手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害怕伤害你,也觉得这样的我配不上你。有谁会喜欢一个疯子呢?并且我以为你喜欢着顾宁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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