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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自讨苦吃 (第5/5页)
心的皮rou里,甚至连脚趾都紧紧蜷起了,试图控制着自己的失态。但一切都是徒劳。 那铁链不停蹭过木阑的声响刻在我的脑中,我含着那藤球偏过头不敢看他,涎津滴在榻上,同时发觉下身越发失控了。倏然我难受的弓起身子,感到xue内正紧紧绞住那跳勃的性器,颤抖不停。 隋风忽而停住了动作,神色狰狞地似在忍耐着什么。片晌后他才重新动作起来,而我下身早已不受我意识的cao控,断断续续,似是小解了一般淋漓着。 蜷了许久的脚趾在这时忽然失去了力道,我身子没由来的发着高热。不多时,头顶的铁链声渐渐弱了下去,而我不知在何时起,缥缈在极度解脱般的痛苦与舒爽交织之中,渐渐失去了意识。 半夜我偎在一个温暖的怀中,下意识抬手替身后的人掖了掖被角,好似那少年还会温情的回应我。 我眼都未睁开,便似在梦中一般,浑浑噩噩地道: “对不起……” 身后的人睡得很沉静,呼吸平稳悠长。 我收回手时无意间触碰到了他的手。而他的手中,正死死抓着那条冰冷的铁链。 这突兀且冰冷的触感,好似一把尖刀,一下便将少年昔日里那情窦初开、炽热又直白的爱意划了个粉碎。 这瞬间我猛然睁开了眼,心口一阵窒息的疼痛。烛泪早已堆叠成丘,我凑着昏暗的灯烛,将目光挪向案头的那瓶鸩红。 一只冷玉瓷瓶静静放置在矮几上,质地光滑莹润,泛出一圈朦胧洁白的光。 他之前对我说,过待他大婚礼成,便赏我一瓶鸩红。他要看着我在痛苦中断气才能安详。 我在昏光里恍惚呆滞了一会儿,而后推开了他,起身拿来那冰冷的玉瓶,拔开绸布塞子,仰头便将里头的药液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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