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二 真心面具 (第2/6页)

。」

    「快三十岁了，才带nV朋友来给您看。」

    代表笑，「还是年纪正好的时候。」严旿歛下眼喝茶，轻哂道，「代表，其实，现在的我，还是有小时候的样子的。现在的我，就像十六岁才刚要踏上舞台时的我一样，会紧张、担心，想起要上台心跳就变得快、变得强烈，觉得向往又想转身逃跑。没有不同，还是没什麽长进。」

    「你们还是一样。」代表也拿起茶杯，啜了一口，「你和Ann。」

    严旿抬眼看他，听他继续道，「昨天见她，她跟我说，她还是跟当初一样懦弱，会被自己的心诱惑，却又不够坚定，所以会怀疑自己；拥有满腔情绪，无论如何都消解不了，但她知道，要消解的唯一办法，就是要透过她自己的身T、站上舞台的身T，重重地让她自己碎裂开来，让自己面目全非、组成再一个新的自己。她说那样很疼的，但是别无他法。因为会疼所以怕得想逃跑、想结束，可是没有这样的疼，就感觉不到自己。」

    他看着眼前他看着一路成长过来的人，「EM，这不是没什麽长进，而是代表着，你们对舞台的心，依旧是那麽纯粹。那是力量。你和Ann，一直都是靠着这样碎裂的力量，在维持你们的心跳。」

    他微笑，「所以我一直在等。因为我知道，你们都会回来。」

    一个星期间，宋云娮都跟在严旿旁边，旁观他从舞台设计、舞台走位一直到服装、妆发的G0u通，偶尔她会提上一句，而大多数的时候她都在偷学。严旿这几天所做的事和她高中时参加舞蹈大赛时所做的准备一模一样，那时候她还不知道他这麽厉害呢，问他什麽他都说好，她也就傻傻地以为他就是直男思考，还在他面前彩排、尝试了那麽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