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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儿,手也绑在了背后,扔进角落。 “别动我!”新月打不过常年做力气活的人,他眼前的风光都被自己的两条腿给挡住了,只听见鞭子抽空气的声音。他两只牙齿打着战栗:“我是,我是许家...….” 他说到一半就止了声音,突然想到自己不是许家少爷了。 然后,那揍人的鞭子就抽了下来。 新月觉得屈辱比疼要厉害得多,它叫人想死。 那鞭子落在了他的后xue口,抽得花一抖一抖地疼。鞭子是人伢子特作的,不留痕,上边通常沾着春药,人伢子用这招来对付不听管教的要买去风月场的人。 一鞭又一鞭,新月只能哭。他嘴硬得很,就哭,不求饶。等到后边传出了一股子痒意,新月的哭声也卡在了喉咙里。 这,这是什么东西? 好热,好痒。 他背在身后的手忍不住挣扎起来,xue口收缩得更剧烈,连腿都晃起来,支支吾吾地摇着头。 人伢子知道药效发了,笑着:“让爷好好看看你sao起来的样子。”说着,那鞭子也停了。 鞭伤火辣辣的,烫得新月想死。那种烧灼感里边又滋生出一股几乎要钻进骨头里的痒,啃噬着新月的神经。 这个总是霁月清风的小少爷用那把好嗓子说出了他这辈子第一个风月词:“痒,好痒。” 人伢子不动他,甚至把他的腿解开了。 新月那张骇俗的脸上飞起两片薄红,眼神已经迷了。他双腿打着颤,不停蹭着铺床用的稻草:“痒,好痒,前边也痒,啊,啊,蹭着,蹭着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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