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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保护者与施暴者 (第6/7页)
就只想到「主人与奴隶」和「施暴者与被施暴者」两种关系。 我不喜欢这两种定义,但却无法否认。 我不想再伤害他,但却没法像之前一样放他走。 想不明白为什麽他会对我笑,也想不明白为什麽他要在我放弃他的时候,回到我的身边… 有时我真的狠不得把他的头盖扳开,看看他在想什麽的,不过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经过昨天的事,我可以推测到今後他对我的态度会是怎样的。 周一,我如常地上学,没有找他也没去训导室,却在课室走廊上碰见他。 他肿起来的左眼眼角贴着药布,两边嘴角都有点破皮但脸却完全消肿了,想必是下了不少功夫。 他看到我时有点错愕,以为我找他所以停下了脚步。 当我走近他的时候,他的身子微微发颤,而那眼神…正正就是面对施暴者时应有的——带有浓烈不安和恐惧,以及很想立即拔足逃跑的——眼神。 看见这样的他,我心里平静得可怕,离开他後还冷笑了一下。 对,这才是我们关系的真面目。 周二,我也是从故居直接返校,但整天都没在校内遇见他。 午休时我在课室睡觉,曾收到那家伙的短讯,问我晚上会不会去他家,但我没回覆。 因为我暂时还不想见他,更不想再见到他那惊慌不安的眼神。 当天晚上,我在以前的家里收到第二个讯息,还以为是那家伙传来的,但其实是家里那nV人问我为什麽这几天都不回家,说臭老头非常生气,要我马上回家什麽的。 我看了一眼就直接关掉手机,继续盯着变h的天花板发呆。 周三,化学老头子回来了,我终於不用再上那个姓方的化学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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