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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今天提早下班，顺便买了蛋糕回来。」周爸爸提着纸袋走进来，疲惫的脸上带着微笑，他向我点点头。侧身走进屋内。「苏老师要走啦？」

    「可是我们刚刚已经吃过老师跟马麻做的蛋糕了，马麻说晚餐前不能吃太多零食。」蓁蓁双眼发光的放开我的手，跟在爸爸身後。

    「没关系啦。我们偷偷吃就好，不要被马麻发现。」周爸爸俏皮的刻意压低了声音，逗得蓁蓁格格笑。

    「你喔。」老师没好气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会把小孩宠坏。」

    我回头的瞬间正好撞见，周爸爸揽过老师，接着俯下身，他的唇和她的相碰。

    「不要这样，老师还在这里。」老师的声音有些惊慌，她推开周爸爸，下意识的看向我。

    「没关系我先走了，蓁蓁再见。」我胡乱说了几句，转身狼狈地逃出大门。

    回程的路上，招牌和路灯都已经点亮，从疾驶的车窗外一晃而过，流光溢彩的夜sE在眼底糊成残影，我只是呆滞地看着，无法思考，公车一停下来，我就会想起蓁蓁，想起周爸爸亲吻老师的模样。

    一整晚，我不停地做着同一个梦。我在以前的家里，走近mama半开的房门，光影拉拉扯扯，人影在床上纠缠，房间被Sh黏的空气和喘息声塞满。

    床头的小灯昏暗，却足以照亮老师和周爸爸的脸。

    「为什麽？」

    我脱口而出的那一刻就惊醒了。

    但是他们的交缠从来都不需要理由。

    无名指上成对的银戒，一纸书约，还有蓁蓁。他们躺在同一张床上如此天经地义。

    为什麽？从我在蓁蓁家里见到老师的那一天，我就好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