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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难言之隐() (第6/6页)
式玩上至少五分钟。 越是警告自己,幻想反而越放纵。 何应悟几乎要羞愧致死,但双手却诚实地握得越来越紧。 嗡—— 在短暂的耳鸣声过后,何应悟在摄魂夺魄的快感中弓起了背,双眼失焦地凝视着前方的镜面玻璃。 一滴汗水沿着因快感而弓起的脚背,流至立在瓷砖上的脚尖。 何应悟死命咬着口中的布料,抖了至少两分钟,这才缓缓平静下来。 何应悟坐在马桶上缓了好一阵子,待到平复了胸腔里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后,这才甩了甩因为长时间保持紧张已经有些发麻的双腿,缓缓走到洗手台前。 他将水龙头开到最小,认真而细致地洗起了手。 以及除了一点儿口水,什么东西也没射出来的性器。 这不是第一回,从青春期起,何应悟就没自主射精过。 往往要等到精囊里的玩意儿累积到一定程度,才会在某夜睡得极沉时,以梦遗的方式漏一裤子。 和阳痿不太一样——何应悟是能硬起来的,也能正常感受到快感的累积,只是单纯地射不出来。 这也是何应悟明明不乏追求者,却依然对谈恋爱避如蛇蝎的主要原因。 他有射精障碍。 哪怕性器和yinnang仍因为无法成功射精而憋得隐隐作痛,但至少何应悟将多余的精力与欲望发xiele出去。 他精疲力尽地把自己砸进床里,抽了抽鼻子,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房间里黑灯瞎火,何应悟全然没发现隔壁床有只耳朵露在被子外,烫得快要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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