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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他妈的”,骂完轻飘飘的,情绪落不到实处,如脚踩不着地面。 不经琢磨,他把那傻子牙刷扔到水池里去,不由分说地开始剥阮祎的衣裳。 “叔叔!”他问一些傻话,“脱衣服干嘛?” “洗澡。” “不洗,我昨天洗过了——” 他被男人拉到花洒下面,兜头浇了一通。玻璃门被拉上了,睁不开眼时,他就反手去够门把手,被贺品安抽了一下手背。 耳边是哗哗水声,等到贺品安关了花洒时,周围忽地安静下来。 他小声说:“我错了,叔叔,放我出去嘛。”他撒娇时,每一个字都咬得软乎。 “身上暖和没有?” 他还不晓得这话什么意思,只好如实答:“暖和。” 贺品安赤膊抱他,这姿势使男人大臂的肌rou微微隆起,他看到几滴水珠从麦色的皮肤上滚落。 正是心旌摇曳的时候,贺品安同他耳语两句。 男孩儿的脸霎时涨红了,哆嗦着跪下去。 细嫩白净的手握住jibataonong了一阵,弄得很硬了,他稍偏了偏头,找着一个合适的角度,缓缓地将那根粗大的jiba吃进嘴里,腮帮鼓起来,再仰头时,却是一副很受欺凌的样子。 他含不完全,左手仍旧握在那话儿的根部,安抚似的摩挲。他看向贺品安时,分明感到口中的jiba又胀大了几分,饱满的guitou翘起来,不知怎么一颤,划过他柔软的上颚。蓦地,一阵极为强烈的快感顺着后脑窜向尾椎,整个下身都微微痉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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