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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夭折了,立不住,必须要等身子熟透了才能行敦伦之事,要不然,凭着胤礽的性子,哪能让胤祉安然无恙地当一个雏当到今天。 如今他行事放浪,也只是因为自家养的大夫把胤祉的脉,跟他传信说已经熟透了。 一缸被酿了十六年的美酒,已经可以倒入杯盏之中任人品尝了。 胤祉是乖的,哥哥一说话便不笑了,胤礽的眼睛像是长白山上盯住了猎物的野兽一样,他害怕,但是更怕躲了之后胤礽的惩罚。 “二哥、”胤祉声音打着颤,胤礽撇了撇嘴,在剥他的衣裳,外衫已经褪下来,隔着薄薄的中衣,他能轻而易举地感受到胤礽的手指在隔着衣裳碰他。 “你是想先侍奉二哥,还是别的人?” 一枚细小的rutou被捏住了,胤礽贯通风月情事,身边养着扎堆清秀年幼的小太监,胤祉却还是个雏,为了更好的给兄弟们服务,十二三岁了康熙都不肯给指丫鬟,现年十六了,半大的小子,却还没破身。 胤祉不清楚,胤礽却是知道的,弟弟的脉案被皇父三日一看,只等足够成熟了才肯把这块肥美的rou分给其余的儿子。 谁能得到优先使用胤祉的权利呢。他看着弟弟那张漂亮的脸,心里涌上一阵烦躁来。或许是带了点恐吓的心思,胤礽开口了: “更喜欢二哥还是大哥?” 这问题幼稚又愚蠢,就像是无聊至极的长辈在问刚学说话的幼儿更喜欢阿玛还是额涅一样,胤礽看着胤祉的眼睛,他的笨蛋弟弟想笑,却又顾忌着忍住了,一声二哥说的又快又好,像是已经被训好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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