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轻度cult) (第2/7页)
> 这是某种意义上的心理补偿,是无需宣诸于口的道歉。 只可惜耳武赤怎么都不可能算到,吴渡早就被他折腾过了。 于增懳看着那根戴着银扳指的断指在透明液体中沉浮,眼底浮现一丝笑意。 他偏过头去看耳武赤:“你有什么想要的纪念礼物没?” 耳武赤有些迟钝地眨了眨眼,没明白他说什么似的。 “我说,你想我送你什么不?”于增懳意外地好脾气,复述了一遍。 耳武赤伸手,捉住他的手:“你别再消失,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于增懳从他眼里读出了隐约的委屈,心口错觉般地隐隐作痛。 他于是抽回自己的手,转头不看耳武赤。 妈的,最烦装可怜的人。 牧马人平平稳稳停到耳武赤家里的地库,服务员锁好车归还车钥匙,再鞠一躬。 于增懳想道谢,但那白色的面具无悲无喜,使她显得异化。他最终只轻点头,目送人离去。 他跟着耳武赤进门,闻到屋里有一股既不属于自己也不属于耳武赤的味道,立即警觉起来。 耳武赤反手摸到墙面上的开关,玄关的灯啪地亮起,于增懳就见一毛茸茸的黑影窜出。是许久未见的狗子。 它围着于增懳打转,嗲声嗲气地哼哼唧唧。被于增懳揉两下脑袋不够,它用湿漉漉的鼻头去拱人手心,还要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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