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伞的树_咬痕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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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痕5 (第2/3页)



    我现在回答你刚才的问题,兰景树是我的主人,我是他的狗。

    谈和最终不欢而散,朱光辉说自己虽然记仇,但是记性不好,如果那天忘了就算了,没忘的话,他要兰景树生不如死。

    二楼窗户边,目送狗儿在烈阳中远去,朱光辉激动地握拳上冲,对着空气打了一套胜利在望拳,他知道怎么整兰景树了,而且赢面很大。

    沸腾的血液平息之后,朱光辉下楼说要吃牛rou,正逢当场天,两位老人高高兴兴地出门买菜。

    确定家里没人了,他用客厅的固定座机给花店打电话,女孩昨天那句“我不收有臭味的花。”翻来覆去想了一夜,朱光辉觉得可能是个暗示,自己也许还有机会。

    “我是昨天订九十九朵玫瑰那个,今天再订一束一样的。”扣扣下巴,他补充,“喷点好闻的香水。”

    得了狗儿的承诺,兰景树心情大好,特意打扮了一下,穿了件新买的白色长袖,太阳依旧毒辣,他翻出一条兰浩还未用过的带花边的纯白丝巾,蒙住脸防止晒伤。

    狗儿不请自来,有模有样地帮兰家做农活儿。

    连续的暴晒下,兰景树出现了中暑的先兆症状,狗儿第一个发现,扶着腿脚发软的兰景树回房间休息。

    解开蒙面的丝巾,汗水已经淌了满脸,脖颈亮晶晶的,像抹了一层油,兰景树没有睁开眼睛,晕过去了。

    狗儿懂点急救常识,打开头顶吊扇后立刻把兰景树的上衣推至胸口,长裤裤腰粘身上似的,扯都扯不下去。

    再难脱也要脱,必须第一时间散热。

    拿凉水把身体擦过一遍,兰景树脸色由白转红,这才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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