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伞的树_咬痕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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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痕1 (第4/5页)

消退。

    想点别的事转移注意力,对,想点伤心的事。

    越想远离,越是被脸颊恼人的热意牵制,破罐子破摔,他怪起兰雪梅来,都怪她问那个比较甜,害他不自觉地想到兰景树水嫩嫩,香甜甜的脸蛋儿。

    怪完小孩,他又开始怪大人,都怪谭良口无遮拦,对自己说了少儿不宜的话。

    昨天,谭良十八岁生日,带半瓶红酒找狗儿玩。

    特意做的新发型还“精神”着,他伸出舌头,向狗儿显摆刚打几天的舌钉。

    「染什么颜色不好,染个白色,本来挺年轻的,现在倒像个爹了。」对于舌钉,以狗儿的眼光来看,是时尚且潮流的「看起来挺酷的,这个不会影响吃饭吗?」

    「你错了,有了这个,“吃饭”会更香。」流里流气惯了,谭良抓一把裆部的性器,大咧咧说自己刚才开荤了,再也不是处男了。

    「处男什么意思?和吃rou有关系?」狗儿仰视谭良,眼里盛满无知者的清白。

    对上纯洁透亮的瞳孔,谭良惊地想起狗儿还是个孩子,醉意立刻清醒大半,赶忙拉衣领遮住胸前的性爱痕迹。

    求知欲最强的阶段,遇到这种刻意掩盖的情况人人都打破沙锅问到底,狗儿却始终淡漠,超出年龄的冷静「有什么好遮的,我的问题很难回答吗?」

    这种又端又装的态度,激起了谭良的逆反心理,嘴角一翘,他心内笑道:你爹我这辈子,最爱看的,就是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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