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伞的树_伞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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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伞8 (第4/5页)

从窗口吹进来,拂过窗帘,将额前发丝扭成一团,狗儿眼睫下垂,手指一点一点收紧,捏住被套。

    我还要去打最后一场,打完我带着钱回来,到时候我们都能听见了。

    两个月前,狗儿做出承诺后,兰景树缓缓靠近,抚摸着他的脸颊凑上额头。

    皮肤摩擦,呼吸缠绕,很亲密的动作,兰景树专注,自然,就像两人之间本该如此。

    两股呼吸挤在一寸之间,嘴唇表面趴浮着暧昧的热浪。

    湿润未散,兰景树脑袋移回自己

    枕头,伸出双手小指,弯曲相勾「约定了,我们要一起听见。」

    发梢在额间扫动,面颊一点点变凉。

    这阵撩动心绪的微风不知道吹了多久,病房迎来一位稀客。

    薄勤用微笑打招呼,在病床旁边坐下,提笔在自带的硬壳笔记本上写字——幸好你没有伤到神经,不然我会后悔一辈子。

    狗儿住院并不是因为脸颊的伤口,而是薄勤抱摔导致的脑震荡,他偶尔会头痛,出现短暂性的意识障碍。

    视线快速自薄勤右眼向下,躲到米白纸张后面,伸手接笔记本,狗儿嘴角抑制不住地微微抽动:我的运气没你那么好。

    胃里酸苦的水倒流,冲向喉口。

    我想,我大概会后悔一辈子。

    用力吞咽,调整呼吸,他勇敢地再次看向薄勤。

    两人用写字的方式交流了很多。

    虽然差着十来岁,思想却没什么代沟。

    薄勤大学主修心理学,狗儿明白,他不可能刚好在有摄像机的台上说那些话,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薄勤需要一个“外人”,举起刀,充当斩断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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