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伞的树_狗不说话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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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不说话2 (第2/3页)

    继子与后妈,一个二十出头,一个年近四十,身份,年龄,如果这些都不是问题,那么,他们之间真正无法跨越的鸿沟,便是现任丈夫谭建军的存在。

    眼眶盈出泪水,女人转身,抹去软弱的痕迹。

    五指慢慢捏紧,这一刻,她生出了些对抗世俗的勇气。

    兰景树在指定时间来到医院,满心欢喜地迎接耳蜗开机。

    敖天提前找好的语言老师到场,一位看起来和蔼可亲的小个子阿姨。

    向来安静的世界出现环境声,吴晓丽声线细柔,如同溪水涓涓,“小狗,谢谢你。”

    这是兰景树要求的,他要求耳蜗开机后听到的第一个词必须是“小狗”,然后带上他最想对小狗说的话。

    即使还无法理解有声语言的意思,他也想“小狗”成为他新人生的首位来客。

    明明打定主意要笑着面对的,兰景树鼻头发酸,热意一阵一阵地冲击眼睛。

    「小狗,谢谢你。」眼泪失控的前一刻,他向医生和语言老师方向鞠一躬,表示歉意,然后独自跑离了就诊室。

    手臂被兰景树撞到,敖天心中有些动容,他想:如果现在是自己耳蜗开机,一定也很激动,很想哭吧。

    兰景树是上午最后一个病人,医生耐心地等了几分钟。

    重新出现,兰景树乖乖坐到仪器前,配合医生完成植入后的调机。

    走出医院大门,敖天逗兰景树「哥哥还是小孩。」手掌平伸,掌心向下,在胸前向下按,表示“小孩”只用下降到胸口或者腰部的位置,敖天刻意比到大腿位置,暗指兰景树是一两岁的小孩「爱哭。」

    「我没哭。」兰景树嘴硬。

    吴晓丽人很随和,自然地加入对话「耳蜗开机很少有不哭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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