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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项圈/束缚带/发情期的omega孕夫绵软发热/汁水淋漓 (第1/7页)
对白奕秋来说,催眠等同于弥补现实遗憾的手段。 他有很多回头客,不惜花费重金,也要辗转来找到他,只求在梦里实现自己的求不得,怀念自己的已失去。 人生在世,谁又是一帆风顺、功德圆满的呢?仅仅是亲情爱情和梦想,就困死无数人了。 白日里他在孟宴臣面前嘻嘻哈哈,胡乱地说着荤话,看似游刃有余,完全占据主动权,实际上对方才是以静制动的那一个。 因为孟宴臣可以坦坦荡荡地在他面前换衣服,毫不在意休息室只有他们两个,门还是反锁的。可白奕秋却不敢利用这一点,在二人独处的时候放纵自己,为所欲为。 喜欢是索取,是放肆,而爱却是克制。 哪怕是像白奕秋这样的人,也有绝对不敢失去的宝物。再怎么口花花,只要孟宴臣轻描淡写地略过这个话题,也只能顺着对方,若无其事地贴贴,再度把欲望的洪水猛兽压到心底,笑嘻嘻地换衣服,一起去做运动。 ——真·做运动。 “球类运动,不是弯腰就是跳跃,你的身体吃得消吗?要不我们去射箭吧。” “可以。” 傍晚的时候,白奕秋把孟宴臣送回了家,肖亦骁耐着性子等到两人独处,才拉着他说小话道:“不是吧?他现在连车都不能开了?怎么说晕倒就晕倒呢?吓死我了都。” “都说是低血糖了,没你想的那么严重。”白奕秋一本正经道。 “真的假的?我怎么感觉你满脸都写着在撒谎呢?”肖亦骁将信将疑,“昊子他们都猜是抑郁症来着,我也不懂这些东西,你不是最好的心理医生吗?这病能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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