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围纱后烛火摇曳 (第5/6页)

不太妙的东西，她的眉头轻轻皱起来，但并不深，只是给她张扬美YAn的眉眼添了些许愁绪，“小时候到了饭点没有见到那个男人，我妈……那个nV人就会叫我去找他。然后我就会跑遍九龙的各种Y暗小巷子和废弃的地下室，因为那些人都在这种地方x1毒。虽然毒品给他们带来快感，能让他们暂时忘掉自己的贫穷，可是贫穷是甩不掉的，贫穷让他们只能凑在一起共用同一根针管……哪怕它已经肮脏不堪，他们也争先恐后地抢过来往自己的身上扎。先是往胳膊上扎，等胳膊被扎得全是针孔，青青紫紫抬不起来了以后，再往自己的大腿扎，等大腿也全是针孔之后，人就差不多没了。”

    她嘴里诉说的那些故事和场面，全部都是特蕾西所没有见过，乃至于没法想象的。一些情绪在暗暗地滋长，却又带来一些诡异的欢欣。她本是没机会遇见柳的，但她从教会逃了出来；柳本也是不会认识她的，但柳从那个名为九龙城寨的地方来到了伊利妲。因为她早已抛弃了对神明的信仰，所以她不会再信奉所谓的命运——是她靠自己的手，自己的脚，奔向柳身边的，这样就足够了。

    特蕾西感觉柳所诉说的Y暗笼罩了她，但她自己的心底却开始开满了明亮鲜妍的情热之花。她意识到那些曾经路过柳身边，然后离去的那些男男nVnV，都是失去了影子的一个个幻影，他们不会在她所Ai之人的心上留下半点痕迹——或者说，即使有，也只像留在浅滩上的脚印，或是留在柳身上的些许暧昧痕迹，随着海浪再次涨cHa0就会被抹去。但柳的第一个男人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