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陷落（一）（威胁/蹭玻璃/撞X/羞耻/屈服） (第6/6页)

…我错了、我再——呜啊……再也、嗯不敢跑了……”

    有着悲惨回忆的青年无意间撞上那孩子的视线，整个人就如同被撕碎了一样难受。他不敢再去看，反而更加努力地仰起头，纤细的脖颈托着双唇支近了男人的脸，抖着泣音，断断续续地认错求饶。

    “我留下、留在这里……您要做什么……啊……对我来做嗯就、就好了……不要再——呜……不要再伤害他们了……”

    “不不不——你长大了。虽然还是那么漂亮，但是已经不好玩了。”

    他任由男人嘲讽着，一处处戳烂自己的疮疤，他的屁股被撞得发疼发麻，小腿窝在胸前凌乱地跟着晃，他的眼前撒着星星，一点点昏暗下来。

    “不是的……不会的……”他失神摇头，“您想……玩什么……都可以呜——老师、嗯……求求您……”

    “我呜……我被调教得……很好的……”

    他屈辱到浑身颤抖，却又逼着自己相信，一切都没关系。

    真的，没关系的……

    男人终于停下撞击，直到那最后一个漂亮的小男孩什么也听不懂地眨着眼，被老师唤回课堂。

    他们养了路彦十八年，当然知道小孩子的弱点在哪里。

    他们要他同情弱者，他们要他设身处地。

    他被按照原来的姿势抱着，从办公室一扇隐蔽的门，再次前往地下室。

    青年悲哀而绝望地沉默着，泪珠贴着脸颊滑落，就如同少年时，每次被拖拽着，捆绑着、推搡着来到地下室，纤细的手指拼尽全力扒住门框，然后被一根根掰开，巴掌甩到脸上、屁股上，身体摔落在地。

    被重新装修过的地下室昏暗如常，新设备摆在了老地方，中间的位置，架起一座高大的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