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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伪象(失/照料/捧N上药) (第4/11页)
是。 很脏很脏,像一块吸饱了污水的破抹布。 他呆滞着,渐渐失去了感知身体和情感的能力,在剧烈的痛苦中没了声息。 然后,骤然清醒过来。 但又好像没醒,身下确实还在如失禁一般淌着水。 他虚弱轻喘着气,吃力地歪了歪头,看着张怀虚正抓着自己的性器,在帮助自己排泄。 “你……”他的声音又轻又哑,肿胀的喉管堵住音节,呛开几声艰涩的咳喘。舌头和脸颊微微肿着,说话还不太利索,下颌颤得厉害,声音听得出惧怕。 “咳咳……咳嗯……你做什么……” “我……没有,你别误会!”医生慌乱解释,却还专心对付着手上的工作:“以前也是这样的,只不过你在睡着……憋坏了就不好了……” 小鹿听命地阖上眼,胸膛起伏着,好不容易排泄完了,牙齿都在打颤。 “别担心,已经没事了……”张怀虚安抚道。 他想起昨天青年身上覆满了大大小小半涸的精斑和血迹,胸脯屁股上斑驳不堪的全是齿痕、皮带痕、鞋印、巴掌印,一侧腿根向下淌了几乎半条腿的血。轻易就能塞进去清理的肠道好像被过度使用的rou套子,滑腻的液体沾了满手,橡胶手套浸在烂xue温软的汁水里面,摸不出黏膜微小的伤口,抽出来却都是凝固的血块。 抬起沉重的上半块墙,细腰和上臂已经被箍得青紫,解开腰臀扎紧的绳裤,也还是牢牢地被血汗和污迹黏住,勉强拆下来,他都没有一点点反应。所有被束缚住的地方都被挣扎和暴力磨得血rou模糊,直到现在还凹着深痕。侧臀的针孔在被抽肿的皮rou上鼓得更高,舌环小心翼翼地取下,周围被烫出的一圈水泡,被整宿玩弄到溃破,又重新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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