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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蝶恋花 (第5/5页)
力的湿热舌头抵着花蒂弹弄几回,便如灵蛇入洞,拨开他两片薄薄花唇,探进更幽深的所在。 唇舌不比阳具进得多,但灵活远胜之。他只觉离xue口不远处,最能让他快活的那一处被勾起的舌尖反复挑弄,引得他双股战战,爱液潺潺。 可与此同时,兄长冒着胡髭的人中和下颏磨蹭着阴阜娇嫩滑腻的软rou,扎得他腿心刺痛,虽不剧烈,可相伴而来的还有极微妙的痒意。非为寻常的瘙痒,而是从尾椎起,沿着脊骨一直流向咽喉,像沙漠中水囊耗尽的旅人,是魂魄深处涌上来的焦渴,非情爱不能润泽。 丰兰息松松抓着兄长脑后长发,却没有逃离的力气,反而更像无言的邀请。他带着娇气的鼻音喊痛,央求大哥放过他,可丰苌将他先前的话抛回来,问道:“兰息是不喜欢么?” 舌尖骤然离去,花xue内食髓知味的媚rou对这空虚简直无所适从,丰兰息委实说不出违心的话,又羞于承认,只好用轻按大哥头颅的手替他回答。丰苌会心一笑,复又俯首去吸吮那兰蕊沁出的琼浆玉露。 一夜痴缠不提。 王城角楼传来悠悠钟声,钟离将盛着温水的铜盆并丝帕送进卧房,见那黄花梨雕千里江山折页屏后,殿下正捏着一柄铜刮刀,为被他按坐在镜前的人细细刮净唇边微髭。 大殿下调侃道:“你为我剃须,我是不是该为你描眉?” 仿佛真是至广天地间,最寻常不过的一对小夫妻,在晨间语笑晏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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