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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教坊司,银簪管钻尿孔,C入尿泡灌Y药清洗,药汤灌肠 (第4/6页)
腹内绞痛一刻不停,萧谨珩牙齿咬得,日后要是得了机会,一定要把狗皇帝捅死。 不,这太便宜人了,他要一刀一刀,把那畜生千刀万剐凌迟而死。 萧谨珩默算着时间,鬓发已然汗湿:“本王可自行出恭。” 茯苓道:“不可,逸王须摈弃廉耻,尽心伺候陛下,方能算作调教成功。” 说话期间,有宫女端来恭桶,两个侍从架起榻上人,摆在恭桶上。 萧谨珩顾不上别的,尽数泻出腹中物。待腹中舒坦,又红了脸,不愿抬首。 茯苓往药汤洒了桃色粉末,奶白液体带着浅淡的粉,她说:“第二次灌汤,需前后一起。” 侍从把逸王放回榻上,膝盖往胸前压,而后朝两边掰开。 两宫女接着上前,一人手持竹管,另一人拿了根空心银簪,前者竹管后方接了装新药汤的囊袋,后者银簪后是羊肠软管,接在恭桶上方。 萧谨珩眼睁睁看着她们把管子插入股间,后庭那根还好,粗度尚且能忍。 即将进入前庭那根银簪,比普通簪子稍粗,簪尖好似缝衣针,虽被磨钝了,依然闪着慑人亮光。 那东西戳在guitou软rou,萧谨珩猛然哆嗦一下,冷汗涔涔,整个脊背都湿了。宫女是个熟手,很快调整方向,捻着簪身戳进尿口。 即使前庭尚未挺立,也对银簪的进入毫无影响。 初时,萧谨珩还能适应,簪身比木棍光滑许多,与rou壁摩擦并未产生剧痛。可当簪子深入至风车棍未曾扩开之处,痛意愈发明显。 他双眸一错不错盯着宫女手中物,银簪进入半截,以自己性器长度估算,也到了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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