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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卵蛋被睾丸枷束缚,又被2块板子夹扁,强制B起又被强制萎靡 (第5/6页)
白冻得一颤,好不容易站起来的性器急速缩了回去,皱褶遍布的rou条不停滴落水珠,再没有生机勃勃模样。 快感猛然被击退,宁飞白只觉得无比委屈,今天他流的泪,怕是比过去十年都多。 烈日把树叶都晒得卷缩起来,就连不时掠过的鸟儿也消失不见。 宁飞白被炙烤的身体是炎热的,浇了冷水的性器却是寒冷的,他只觉得又热又冷,浑身一阵冷汗一阵热汗地冒。 “呃……呃……”宁飞白声音发闷。 一个黑皮衣正摇晃着性奴承受夹刑的卵蛋,两块板子被抬高又放下。要不是绳子隔开了皮rou,指定能听到木板击打臀rou的悦耳声。 高透亚力克板将性奴卵蛋变化展示得分毫毕现。 宁飞白睾丸持续被挤压,血液无法流通的卵囊边缘处开始泛紫。 剧痛再次占据他全数心神之时,性器又被捏住了,宁飞白抖了抖,2种声音在他脑海打架。 一个说着不要再用快感折磨自己了;另一个说没有快感,你会痛死的。 现实里的宁飞白,完全没有选择的能力。熟悉的大掌轻柔捏住guitou,带着茧子的指腹划过冠状沟,来回搓捻敏感系带。 宁飞白一个激灵,下体再次有了起势。 噩梦再次袭来,被迫勃起带给宁飞白的苦楚大于愉悦,身处如此情境,他只得将黑皮衣的手yin当做救赎,明知最后仍然是痛苦,也如飞蛾扑火般奋不顾身。 性器上的冷水,在黑皮衣抓握中升温,guit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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