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油螺梅渍绯菱妆（表演/办公/书桌抽X/红裙再现 (第7/9页)

美好得像个天使。他凑过去，在她柔软的脸蛋上轻轻啄了一口。女孩发出一声梦呓似的咕噜，睫毛微微颤了颤。

    “明天我要出一趟门。”他低声说，也不在意她听没听到，“小叶莎就在家里好好睡觉，不许乱摸自己。”

    第二天早上，他把蜷成一团的女孩留在温暖的被窝里，开车朝港区驶去。

    她曾经的小出租屋现在被封栏包围着，已经空落很久了。他踏入房间时，家具表面已经积了一层灰，皮鞋在地板上留下了清晰的脚印。卧室的窗子是开着的，情况尤其严重，床铺和桌面几乎看不出颜色。凭借记忆，他打开了女孩床边上那个窄窄的小立柜，果然看到那条红色裙子挂在最侧的独立隔间里。他伸手取下那条裙子，空气中飘起一阵烟熏般的灰尘。满腔的干涩气息中，他仿佛嗅到了若有若无的一点香水味。

    他把那条裙子翻来掉去，仔细观察。……平心而论，材质不算好，做工也不尽细致，看来唯一的价值是穿在了她身上。……价格应该挺便宜，但以她的情况来看，大概是她唯一的珍宝。

    带回去吧……让她再次穿上。

    那天那个一袭红裙，像只小鸟般的身影再次在奥兹华尔德眼前闪过。他将裙子折叠好，放进包里。

    接下来的十分钟里他又在房间里转了转，在她书桌上一个似乎是饼干盒改造的首饰匣里发现了一条仿珍珠项链，一对仿珍珠耳夹，又在门口的鞋架底层找到了一双黑色仿牛皮绑带低跟鞋。这些都是他第一次见到她那天她身上的东西，即使他没有刻意去记，但是发现自己仍然印象很深。……是这套服装，让那时候的她如此活泼迷人吗？

    他把这些东西也全部装了进去。可惜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