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sarium_22102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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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1026 (第2/2页)

与家,还是觉得这趟路途太过遥远。平时搭火车都厌烦。人挤人和等待,都让人由衷生厌。

    晚餐吃了新开的烤r0U便当,只是闻着炭烤香都能感到幸福。庆幸近几日头痛渐渐远去,总算撑过这次发作的周期。久违的神清气爽来得是那样奢侈。

    克制着不去这麽想,但一切似乎在好转。一度认为「一切都会变好」是世上最无用的安慰。听的人觉得,说的人也觉得。我们都明白。可百般嗫嚅之後也只能道出这句。似裹着蜜糖和玻璃渣的哄骗。

    最後一排药已全数服用完毕。最开始一天服用将近十颗的药,如期许顺利压住疼痛,後来减量,疼痛反扑。反胃。晕眩。牙疼。神经,在叫嚣。JiNg神晕晕呼呼,所有理智在痛楚之下溃不成军。

    那只不过是水深火热之中伸出的一条绳索。它甚至都不牢实。它虚无缥缈,听在步履维艰的人的耳中可笑又恼怒。因为它理所当然,理所当然得让人发怒,又不知冲谁发怒。然後开始往下沉。沉到最底。

    我的身心灵既迟钝又笨重,一如摇摇yu坠的晚霞。

    我掬起一把,试图浇灌在我的玫瑰园中。兴许得了晚霞的倾注,玫瑰便得以绽放出h昏时分的sE彩。

    我能否在玫瑰园中种出一片晚霞。能否在夜幕落下後,送给归来的自己,送给远方的故人。

    花匠手中的铲子如同画家手上的画笔,她一笔一笔,一铲一铲,栽出彩霞一般的玫瑰。

    那是一片永不落幕的晚霞,存在於妄想的玫瑰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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