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中朽_筑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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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筑巢 (第4/7页)

了自己的脸,“为什么啊,哥,我以为你会永远站在我这边的。”

    手上忽然间湿润起来,易初远的眼泪透过手背好像砸在了他心底,惊起的涟漪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另一只手抚上了易初远的脑袋,叹息般的开口:“不是的,初远,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但是你不会知道,你只能记着我的坏。”易初远站起来吻上了他的唇,两个人接了个湿漉漉的吻。沈棠安慢慢地环住了他的腰,就好像两个人真的在此刻亲密无间了。

    于是沈棠安也想流泪,他抱着易初远感受到了他温热的胸膛和心率明显过快的心跳只觉讽刺。

    他像小偷又像胆小鬼一样,只敢在易初远醉酒无意识的时候袒露一点心事,小心翼翼的享受着自己弟弟不多得的温柔。

    他们像两只关在笼子里的困兽,平时争得你死我活,彼此眼里只有胜利和战果,只有极偶尔极偶尔的时候,两只斗累的兽也会互相依偎着取暖,舔舐伤口。

    好像只有这样,两个人才能靠着这些东西继续活下去一样。

    易初远趴着睡的很熟,他酒量很一般,明天早上就会忘了这些话,沈棠安下床帮他把外套衬衫和长裤都脱了,去卫生间把毛巾打湿顺便给他洗了把脸。

    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把易初远搬上床之后,他累的大喘气,等呼吸平复下来,自己才去了隔壁客房将就一晚。

    甚至走之前把被子给他掖好,空调又打高了两度之后赤着脚关上了门。

    翌日,沈棠安难得下了搂,客厅里好像少了两个装饰花瓶,他目不斜视的走过,径直坐到了餐桌前。

    易初远昨晚没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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