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溺_被拆穿的心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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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拆穿的心动 (第5/7页)

?”难道说他们两家打算生米煮成熟饭,强逼他俩结婚吗?可是有必要吗?这严家国内全家老小的事项,都是严恩舅舅严骛打理着,走个过场的结婚,用得着把这位单独请回来?实在不行,把严恩那个“离家出走”的大舅抓回来也能凑合着用吧。

    严恩低头摩挲着自己的手指没有说话,孟盛夏知道这是他紧张时候的小习惯。他拍拍对方的肩膀,安慰道:“阿姨难得回来,你们聚聚也好。”有时候孟盛夏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羡慕严恩,他的母亲起码能和他交流,关系谈不上好,也绝不像他和白衍那么糟糕。即便这样的联系也许不多,但就好像证明了他是被母亲挂念着的——那条血缘的纽带在他们身上若有若无,但始终是存在的。

    “我倒希望她这时候不要回来。”严恩幽幽说到,听不出他的情绪如何,孟盛夏给对方倒满了酒,好言劝到:“好久不见了,往好的方面这么想吧。”他总是有点不切实际的乐观,自己也清楚,但没当做过坏事。

    没想到严恩猛地把那一杯酒都灌下去,红着眼圈喊到:“她回来要做什么?演戏吗?演一出自己的‘伉俪情深’?”

    孟盛夏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忽然这么情绪失控,这是严恩很少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的情绪化的一面。但这些年他俩长大了,对方也很少会在他面前这么失态。他虽然没能一时间理解严恩的话语,但还是连忙抽了纸巾递给严恩。

    严恩把纸巾盖在脸上低低啜泣了一会儿,然后若无其事地把纸巾折好,放进放置垃圾的盘子里,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看上去面面俱到的从容:“她打算参加A大的校庆,作为‘荣誉校友’的身份演讲。”他皱着眉头,不悦地解释到。

    “校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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