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玷污白月光_22被软的小少爷只能告假/我什么都没有了,可见到了稚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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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被软的小少爷只能告假/我什么都没有了,可见到了稚月 (第1/6页)

    第二日,等到日头渐亮,该是洗漱晨读的时候了。

    周边的学舍陆续出现走动的声音,拐角的那间仍是不声不响。

    仿佛那节亮到天边泛白,才将将熄灭的烛火只是被人点起来,中途入睡后又忘了。

    实则门里边乱成一团,被褥卷亵衣,灰扑扑掉在地上。

    还有一件明显沾着脏污的衣裳,正搭在床边,落在最上边。

    这些物件充斥着奇异的气味,弄得能揉到人身子里。

    就算隔着一扇门,也能隐约感觉到不同寻常,从透光的缝里,飘出来丝丝湿热暧昧的yin腥。

    可除了每天等在门口送水整理,待主人开门的仆从,没有谁会趴在学舍的门缝边,支着鼻子趴在上面深嗅。

    不过是路过时,无端觉得,面上忽地热了一阵。

    学舍的两张床里,底子精秀的一张空无一人。

    上边还有水印湿痕未干,凝固结块的白斑盖住绣纹,要是有谁进来瞧了,都会看得脸红。

    另一床被褥隆起,竟是拥着两人,一道窝在上边。

    其中一人伸出来手臂,压着怀中的人,让他们能紧紧贴在一起,光是凑着脸过去,鼻尖就能抵磨着,叫呼吸也融了。

    原来是昨晚结束,明盛随手抽了件里衣,给昏沉瘫软的人擦了身子,抱着一起睡到了自己掀开的床铺里。

    沈迢闭着眼,整个人窝在明盛的臂弯里,面颊上仍散不开晕色,在雪白的底上涂了好些粉。

    “呜……”

    他眉头浅浅挤着,显得有几分委屈。明丽的眼窝里还湿漉漉的,鼻尖发红,嘴唇肿着吹出条缝。

    睡着时沉缓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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