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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肖铎下巴微微抬起,是他审人时候的态度,“我却不肯信。未知度钧先生若是被我伺候出了阳精,是不是羞愧欲死。” 谢危贴着他耳朵——倒也不是故意要贴着耳朵,只是这姿势的缘故,“哦,原来九千岁大人不是来拷问度钧的,是来伺候度钧的。”他说完,脸上就挨了肖铎一巴掌,而且是戴着扳指的那只手打的。力度不大,放到床上甚至能算成刻意的勾引和调笑。 3 “先生莫不是以为,我真同你和颜悦色呢。”肖铎眼神夹了几星冰雪,“再乱说话,割了你的舌头。” “割了舌头,也就说不出九千岁要的消息了。” “那就认真想想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想叫我伺候?连我多提一句同僚,万岁爷都龙颜不悦,只怕万岁爷要先杀了你,再将我手脚砍掉,一辈子关在不见人的地方。” 谢危沉默片刻,道:“原来你清楚得很。” “这是当然。”肖铎说着,将谢危的带扣解了,外袍扯开,几下放出自己想了整个日夜的好东西。 谢危这时挣扎了,只是下意识的动作,发现果然动弹不得,也就罢了。 “你没有吃药。”他贴在肖铎耳边说,“我也没有。” 肖铎又扇了他一巴掌,扳指在脸上留下一道不明显的划痕。这看着像是报复,但肖铎的确不是在报复。 “度钧先生如今是我的阶下囚,就不要想着巧舌如簧了。” 肖铎褪袴至膝弯,将冠头裹在yinchun里,抵着上下滑动了一会儿,才慢慢坐下去。他差点儿直接被送上顶点,用了很大力气才没有一下坐到底。xuerou被撑开的感觉太好,肖铎得死死扣着谢危的肩膀,才不至于叫出声,他挤出一点可怜的轻哼,好像这是拷问中释放善意的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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