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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吧? “都怪你。” 顾明风没听清:“什么?” “害我要打破伤风。”季盼冬哭了,泪水从眼角落下来,委委屈屈的,“全赖你,你赔钱。” “什么东西。” 顾明风觉得这人烧傻了,可力气却不小,双手绕过他的脖子,指尖也带着发烧升起的温度,摸着他后颈凸起的腺体,一下下在柔软的纤体上戳着。 季盼冬觉得那个小东西软绵绵的,像是什么玩具,忍不住去摸,完全意识不到自己此刻的举动对于一个Alpha来说是多么暧昧。 直到身上被压着不属于他的重量,呼吸都困难起来,双手才被拉开,有人在他耳边讲话,恶狠狠地警告:“谁让你这么摸人腺体的?” 季盼冬不说话了,也不挣扎,一开始觉得冷,这会儿有人抱着他觉得很暖,舒舒服服地又想睡觉,但是耳朵里偏偏不停传来讲话的声音。 “你丈夫呢?是离婚了?所以你一个人带着孩子?” 季盼冬两条腿在被子里动了下,“你说什么?” 顾明风的腺体在被那样揉捏过后,控制不住地散发出信息素来,包括情欲,他甚至在想,现在被他压在身子底下的人以前是不是就这样摸过他丈夫的腺体? 就这样勾引一个Alpha? “还是说他去世了?”顾明风不得不承认,他对季盼冬有点好奇,总觉得是认识的,所以才会在他身上闻到熟悉的味道。 季念一个人睡在一边,朦胧的灯照着她睡得香甜的脸。 顾明风手很大,季盼冬的脸又小,虎口箍着下巴,命令他:“说话。”嗓音低得可怕。 季盼冬觉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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