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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感微凉如玉的指腹带着几分茧皮,若即若离的蹭过张合的耳背,惹得他下意识的缩了缩肩膀,向后撤了半寸。 又害怕会惹首席生气,张合条件反射似的搬出自己惯用的那套示弱招数,侧过脸,贴着张飞手心的帕子讨好得蹭了蹭。 眼睛眨巴眨巴得,偷偷观察着首席的脸色。 首席手上的茧,是画出来的,还是练出来的呢? “好了。” 看着张合歪着上半身,一个劲得朝他怀里斜,张飞依旧端如劲松,迎着那双烧金琉璃般透亮的眼睛,面色如常的起身。 背光站在床边,张飞手里理着那方棉帕,眼睛扫过张合泛白的唇瓣。 “身上,还疼吗?” 嗡得一下,晦暗色欲的记忆伴着草浆汁水袭上张合浆糊似的脑子。 蝉鸣星沉,人影颠倒起伏绰绰,呢喃低语暧暧啜啜。 朦胧交缠的记忆里,水声黏腻,苍青色的眼底翻涌喧嚣,呼啸着卷起满地残花落叶,将他拆吞入腹。 晦涩荒唐的情事暧暧惹人羞。 一想到那晚自己和首席…… 张合忙不迭低头错开眼神,柔细发丝垂落,掩去脸上的窘迫,却遮不住那guntang烧红的耳垂。 “…啊…不……不疼……已.经……不………” 脑子里全是和首席水rujiao融、鱼水交欢的画面,张合满面羞赧,自惭形秽得缩作一团,只敢用发旋和首席对视。 他不该这样非分肖想首席,如果被发现了,怕是会比落在春梦手里死的还惨。 但落在唇瓣的一吻又挠上心头,胸口痒酥酥的,生出些许妄想。 张合狼狈地将头埋得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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