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 (第3/7页)
—若是知道一早要出门,昨夜他想必会节制一些。 皇帝急召,不是有紧急军情,便是他的病情有了变化。 随随揉了揉酸胀的腰,起身洗漱,忽觉有些不对劲,仔细想了想,方才发现是屋子里那熟悉的香气不见了。 她扫了眼床榻一侧的墙角,原先那里摆着个金博山香炉,眼下却不见了踪影。 随随问那婢女:“屋子里的香炉去哪儿了?” 婢女道:“殿下吩咐,往后清涵院中都不必燃香。” 随随有些诧异,她知道“月下海棠”是阮月微合的香方,也正因如此,齐王的卧房中才会燃这种带着些许闺阁气息的香品。 回到棠梨院,屋子里的香炉竟也叫人撤走了,她叫来春条,果然也是齐王殿下吩咐的。 随随想起昨夜桓煊说这香闻着头晕,许是昨夜饮食中有什么东西相冲,让他对这香生出了恶感。 人的好恶有时就是一瞬间的事,怀恋一个人也未必要执着于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随随没多想,将心头一点困惑抛到了脑后。 她问春条道:“胭脂铺的东西取来了?” 春条道:“奴婢替娘子搁在橱子里了?” 她说着走过去打开镶着螺钿和玉虫子的黑檀橱门,捧了一个桐木匣子出来。 随随打开匣盖,拿出装面脂的青瓷盒,用簪尾剔去封蜡,掀开盖子嗅了嗅,却皱着眉道:“不是这种,我要的是多伽罗香,不是这个味,这味好古怪。”她说着皱了皱鼻子。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