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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4 约饭 (第7/7页)
功夫,章槐已经寂寞到开始灌酒了。 许晚洲见他一杯一杯地倒酒,肆无忌惮地灌,慌忙伸手夺过酒杯:“章槐,你干什么?” 章槐抬头瞥了许晚洲一眼,像是许晚洲离去多时,他则在此等了许多年,酒杯往桌上一震:“你还知道回来?” 许晚洲坐下来,眼里俱是无奈:“你真是……” 阴晴不定是么?章槐心里自嘲。 章槐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目光涣散,吐出一个字:“热。” 许晚洲知道他热,他手上沾了点水,待半干未干的时候,伸手钻进章槐毛衣,抵在他脖子处,轻轻抚过。 手指在他喉咙口上下抚摸,章槐张嘴咬去,差点咬到许晚洲的手。 “别这样,我心疼。”许晚洲小声安慰。 章槐捏住许晚洲的手指,心里轻声说:算了,我原谅你了。 二十年的苦,就这样轻飘飘一笔勾销,说到底,章槐并没有恨过许晚洲。 菜很快端上来,章槐先已几杯白酒灌下去,胃里像火在烧,烧到喉咙口,口舌俱麻。许晚洲于是先给他盛了一碗黄凉粉,再给他盛了一碗羊rou汤,在边上先凉着。 如许晚洲所言,章槐兴致盎然,他一碗黄凉粉下肚,火烧火燎的感觉渐渐消去,一种甘苦的清甜味泛起来。好的黄凉粉有豌豆的清香,葱姜蒜末各撒一点、再配香菜末,清淡解腻。盐帮菜以味厚香浓,鲜辣刺激闻名,可许晚洲偏偏能从中挑出几样不麻不辣的。 章槐想到一件事,哑然失笑,许晚洲问他:“你笑什么?” 章槐往许晚洲身上靠去:“为什么不点辛辣的?你觉得我不能吃吗?” 许晚洲看着他,目光久久地停留在他身上,没有回答,只是伸手给他倒了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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