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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155 棋局 (第2/10页)
答,许晚洲不愿再等,他隔着门再敲了敲,对章槐轻声说:“章槐,我开门了。” 他轻手轻脚地打开门,没看见章槐在客厅,也不在卧室,书房的门紧闭,有金色的光隐隐从门缝底下往外渗。 许晚洲当即觉得不妙,他扔下玫瑰花,撞开门冲进去。 章槐靠墙坐着,坐在一堆乱七八糟的旧物之间,他紧捂着胸口,一头乱发盖在脸上,有血不断从嘴角往下滴,胸口金色的光芒若隐若现。 这情形许晚洲见识过,二十年前章槐因为他的离开,伤心欲绝地想要自杀,也这样毫不犹豫地就朝自己心口捅刀。 许晚洲吓得人都快没了,他讲不清那一刻是愤怒还是心疼,或许更多的是后悔,后悔不该把章槐一个人留在家中。他抱起章槐,不由分说往外拖,生拉硬拽把他抱回了卧室。 章槐喘不上气,他的呼吸很微弱,想说什么却没力气开口,微微动了动嘴唇,满嘴的血顺着嘴角喷出,汹涌地流下来。 许晚洲撩开他的头发,又气又急地把他嘴角的血渍擦掉,顺手摸了摸他的脸。章槐额头发烫,浑身却是冰凉的,像在发高烧的病人,但他的意识是清醒的,纵使一点力气都没有,嗲兮兮地靠在许晚洲怀里,还要恶狠狠瞪许晚洲一眼,胸口只剩下金光若隐若现。 真是又倔又不听话,要吵架又吵不起。别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瞎折腾的本事记得清清楚楚。 许晚洲脸色惨白,一言不发,静默把章槐紧搂在怀里,章槐浑身骨头都仿佛被压断了般疼。 章槐轻轻哼了一声:“痛。” 许晚洲没松手,搂得他更紧。 章槐又哼了一声:“痛死了。” “活该!” 章槐笑了一下,笑得胸腔撕裂一般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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