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_绿薄荷0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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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薄荷07 (第3/7页)

,他平淡地告诉我:“那我等你。”

    于是我赴约。

    “那几个人被抓了。”喂他吃饭时,我说。

    他来衔勺子,听后连“哦”都不再说,脸上也没有一点反应。

    我有所预料,说这话只是为了让他能够放心。一口一口把饭喂完后,我让他躺下去,扒完剩下的饭准备将餐盒扔出去。

    “你又要走吗?”我刚转身,他就问。

    我说是去扔垃圾。

    “然后呢?”

    “然后就回来陪你。”我承诺道。

    “嗯。”

    等我回去时,发现他还维持着倚坐的原状,看见我才将伫留的目光从门口收走。

    我上前,环搂着他的背将人小心放平。

    “你能不能留下来睡?”他用一只浅色眼睛仰视我,靠得近了,我看见睫苇之下有片澄澈的静水。

    我环视四周,索性旁边就有空床,问过来换吊瓶的护士后,便得到了使用许可。

    头一晚杨东清有些发烫,睡得迷糊又不安稳,我打了盆凉水给他擦脸和手,忙活到后半夜他才逐渐不再胡乱哼呤。

    期间我听见他一直叫着“哥”,便去攥紧他的手,一边亲吻手背,一边说“我在”。

    他平时像是将所有情绪都隐匿在坚壳之中,只有在这种毫无意识的情况下,才会将真实的脆弱暴露。

    自此那间病房成了我来重庆的第二个暂住地,几天后陈宝俊提着果篮来看杨东清,跟我抱怨什么时候也能这样照顾照顾他。

    我说你什么时候把骨头断了,我就这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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