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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记不清了,但就是噩梦,烦人的很,他嘶了一声,说该不会是你那屋子不干净吧,怎么可能,我迅速反驳他,去去去,本来不吓人,一说更吓人了。他还挺认真,说要给我找个大师看看,他就觉得我印堂发黑,越说越离谱,我早早和他告别,真怕天黑了没胆子回去。

    回到家躺在那张床上,我很快就睡着了。

    但依旧不踏实,还是那个梦。

    一座很老的宅子,破旧不堪,杂草丛生,阴暗潮湿,却挂着红色灯笼,搭着红布,贴着喜字,尽管已布满灰尘,也隐约能看到红色的蜡烛,火光微微动,我推开那扇破烂的门,一阵风吹过,我挡了一下,再睁眼,堂屋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已经腐烂布满霉菌的喜宴,桌子后站着一个负手而立的男人,背影高大伟岸,穿着喜服,有蝎子蜈蚣钻进他的身体里,还有一条蛇盘在他的左腕上,冲我嘶嘶地吐信子,我向来怕蛇,下意识后退,转身想跑,却看到两个骷髅头,我尖叫一声,它们拖着我的左右两臂,任凭我如何挣扎,把我摁在桌子边,眼泪流在下巴处,我低头一看,我穿着红色喜服,我愣愣地抬头,头上被盖了红纱,只能隐约看到男人转过身,朝我伸手,那条蛇紧紧盯着我,我想看他是谁,下一秒,他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提起来,窒息感令我眩晕崩溃,我大哭大叫,双腿乱蹬,那条蛇慢慢向我靠近,吐着鲜红的信子,随后猛然钻到我的口中,我瞪大眼,双目充血,流下血泪,他松开手,我跌落在地,那条蛇钻进我的身体,留下一阵燥热,吃光我的五脏六腑,只剩一副躯壳,很多悉悉索索声响起,更多蛇向我爬来,我恐惧又害怕地大叫:“啊啊啊!!!”

    我猛然坐起来,大口呼吸,惊魂未定,片刻后,冷汗黏在衣服上,凉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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