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水 (第4/4页)

不变的是痛楚。薇生感受着水流因动作而再次开始温和地按摩着她的肌肤，下腹却隐隐作痛着。

    是啊，这是个老习惯了。当她感到痛苦时，无论是生理上又或心理上的，她便将自己浸到无声的水中。曾经薇生希望自己能够就此化去，多年後却有个年轻nV人教会了她如何保有活着的藉口。

    「薇生，轻点。」

    她听见小葵在加大的力道中又哀嚎了一声，眼眶几乎要为此涌出泪来，却只是冷冷地压抑着自己说出那句话：「……叫我V。」

    薇生呀。

    她晓得自己再也没有办法牵住任何男人的手，也无法承受这个词给她带来的重量。被侵犯的那一晚，逞着兽慾的男人音sE里透着得意，令人作恶的宠溺……以及怜悯。也是那一刻，薇生停止了反抗，R0UT上T会的一切从任何真实感中cH0U离。

    望着男人顶上晃动的月sE，她想像着那是摇曳的池面，而她浸在深处。

    「V……不要这样。」

    小葵低声求道，却不愿意真的甩开nV人箝制着她的手。b起平时两人针锋相对又玩笑似的角力，薇生知道这nV人正在放低姿态，直到了担忧的程度。

    「筱葵。」

    於是她唤道，放松了力道，感受nV人的手臂如水流般自指间流溢而去。

    「你走吧。」

    「我——」

    「我不想见到你了。去照顾小纪吧，那是你应该做的。」

    薇生阖上双眸，放任身躯缓缓下沉，感受着水压正在麻痹、抚慰着痛楚。是冰凉的，是刺痛着的，是阖上门後的沉默。

    最後她们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