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姬 (第2/11页)

刘泠二人，我跟着温言玉走进千华。

    这段不长不短的路程，我凝望着温言玉的背影。双目未见光明，脚步却不曾迟疑。是将信任全盘堵在自己下吗？还是，错了也无所谓……？思及此，我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

    「怎麽？有问题想问？」温言玉没有回头，只是止住步伐。

    那静静伫立的身姿似仙，我忽然觉得，那尚未问出的问句，答案是那麽的惊心动魄。那双不见万物，却看透红尘的眼，无形之中隐隐让我觉得，和这个年仅十七人，我两之间已划出一道远远超过一年岁月的鸿G0u。

    我尚在恍惚中，温言玉已自径答道：「一开始失明，确实令我不安，也有许多事务需要旁人协助，那段日子真可得上最挫败的时光。」虽然他依旧背对着我，从语气听来，他在叙述这段话时依旧是笑着的，彷佛说的是个轻松的小故事。

    「很难想像你也有挫败的时候……」我因他的话语而回神，喃喃道，我总觉得，我身边的人都很厉害，面对困境时总是从容不迫……

    「关於我的传言很多，但大多华而不实。我也不过凡人，自也有不如意之时。」温言玉转过身来，笑的有几分无奈：「而随着年纪增长，我懂得以其他感官弥补不足，加上听力愈发敏锐，此刻已能自行评断周遭事物。」

    「难怪你说能听见紫魅派的行动。」我恍然大悟。

    「是啊，风声、水声，从前可能极少留意的细碎声响，皆给了我莫大的帮助。刘泠也同样是如此，用视觉代替了听觉，所以她会读唇语。」

    我看着前人，一种惭愧感油然而生，只得故意笑道：「温公子实在厉害，在下好生佩服。」

    「过奖了」温言玉顺着接过话，给我个台阶下。

    温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