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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起来，神情很镇定，好像他手掌下的腿和正常的腿并没有什么不同一样。

    只是他心里却并不镇静，触摸到的皮肤一点也不光滑，甚至因为皮rou的萎缩而有奇怪的缝隙。形状也很畸形，不是健康的样子。

    江陵并不觉得害怕或者讨厌，他只是觉得有些难受。

    不觉得吓人么？楚温瑜经历了最胆战心惊的时刻，现在倒是异常冷静下来，甚至有心情质问江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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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并不相信对方一点都不在意。

    怎么能毫无反应呢？他看了这么多年，再看一遍也会觉得恶心想吐。

    或者是因为江陵太怕他了才不敢表现出任何异常的一面，肯定是这样。

    陛下您不觉得您的脾气更吓人么？您觉得我会害怕么。江陵面不改色，他懂楚温瑜心里在想什么，所以不直面回答，那样会让对方觉得很假。

    可是他是真的一点都不讨厌。

    楚温瑜神情奇怪地笑了，皱起的眉头也放松下来。

    人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我日后便天天让你看到吐，一旦让我发现你说谎我就楚温瑜舒展地躺在床上，只觉得被触碰的地方热热的很舒服，刚才那股纠结的痛感消失了。

    就如何？江陵毫无顾虑地顶嘴。

    你不是知道我脾气么？自己猜不到？楚温瑜撇撇嘴，反而是放松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