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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做什么样的事,庄宴眼眸都显得干净纯粹。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在撩,让人胸膛里有一种微痒的热度。 陈厄拿他没办法,只好不声不响地脱下衣服,舒展翅膀。庄宴被覆在翅膀下面,终于安稳而听话地乖乖躺着。 可也只静了一小会儿,他又轻轻挨过来,碰了碰陈厄腰侧的疤痕。 这是以前在边境受的伤吗? 嗯。 他身材好,腰腹间肌rou线条鲜明有力,但疤太多,有几条甚至蔓延到后背。 庄宴问:这里是被什么弄伤的? 陈厄看了眼,伤口边缘平整,形状狭长。他说:激光武器。 庄宴指尖划过另一片疤:这里呢? 霰弹。 上腹部还有一片边缘微微隆起的痕迹。 陈厄主动交代:是烧伤。 庄宴动作很轻,像怕把他弄疼一样,很快缩回手。 其实早就不痛了,陈厄蹙着眉,很想再亲亲自己的omega,可又要忍着。 结果最后竟然是庄宴自己爬起来,安慰似的贴过去吻他的侧脸和唇角。陈厄用翅膀掩着庄宴的背,眉心稍稍舒展。 这样的接触熨贴极了,他垂下目光,看到庄宴蝴蝶翅膀一样又长又颤的睫毛。 小宴。陈厄说,又不知道该接什么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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