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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换着穿。

    客厅的大灯没开，昏暗的空间里，只有一丝月光透光窗户照了进来，带来一丝光亮。

    文清墨拿起桌上的纸条，那是文渊留给她的。

    文清墨扫了一眼就把纸条扔进垃圾桶，对于文渊留下的几句话，并没有放在心上。

    她不是第一次考第一了，从一开始满怀期待地告诉父母、再到懒得开口，不过匆匆几年的时光。

    文清墨与父母之间的感情日益淡薄，在文渊和韩如言尚未发现的时候，他们的女儿就已经不再奢求来自父母的温暖。

    垃圾桶里，静静地躺着一张被揉皱了的纸条。上面写着模板化的夸奖和鼓励，还有更加苛刻的要求。

    十月末的一个周五，附中在南菱体育场举行了运动会。

    高三因为高考的原因不参加，只有高一和高二都学生带着零食等物，早早地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喻奇一和陆嘉琪三人坐在一起，右手边是林姌昔，左手边是文清墨。运动会的座位可以随意坐，各班老师也懒得在运动会期间管得太严。

    曹敏站在过道上数着人数，五十个人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她目光扫向坐在最后面的姜柏英，又看了看喻奇一，而后走到最前面，让学生们安静。

    曹敏不知道姜柏英是真的被姜仁杰给教育老实了还是怎么的，从家长会结束到现在，这孩子也没再搞事情。

    学生突然间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