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五〇)包办婚姻 (第3/7页)
。小钟才发现这点,竟有些吓到。 原来他都这么老了。小钟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十年前他刚开始发福的时候。 “不吃松鼠鱼?我记得以前你喜欢这个。” 想什么就来什么,老钟冷不防地搭话道。 小钟近来恰好不喜酸甜,故意越过他面前的松鼠鱼,去夹更远处的菜。 新一轮的喧闹将旧话题淹没。聊天内容耐人寻味。这群人像是很熟,又像完全不熟。如果相互熟悉,不必从最基本的个人状况逐一问起,近况也几乎一无所知。现在又不是通信不发达的年代。如果不熟,那份热切的态度又显得用力过猛,似面具底下的牵丝扯得太紧,活动不开,不得不竭尽全力。 这场景似曾相识,小钟想起学校里那些成绩很好的人,她们因为太优秀自成一个不食烟火的阶层。每个人都说学习很累,抱怨考试政策的频繁改动,不想内卷无意义的解题技巧,可谁都没有真正摆烂。因为别人总会卷,她们不想被落下。 眼前这些上流人何尝不是社会学校中的优等生?又或者是学校复刻了社会的生态? 思虑没有答案的问题,小钟觉得自己几乎变成一个人见人嫌的哲学家。 她回过神时,宴席恰好得到瞬息的宁静。闲话默契地一并中止,似郑重其事等待着今日的正题。 方太太问:“阿拉钟杳是属什么的?” 怎么问到小钟?因为小钟正好坐在她的对面吗? 邱心婉一边抢答“虚岁十九,属狗”,一边转向小钟确认,“是吧。” 小钟没话可说,只有点头。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