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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外婆是文工团的文艺兵。 沈渝没注意到齐警宇落寞的神色,那她唱歌肯定很好听吧。她现在还会唱歌给你和你哥听吗? 不唱了。齐警宇的声音有点哑,眼底满是哀伤,她去世十多年了。 沈渝愣了一下,自知说错了话,又不知该如何挽回,尴尬地舔了舔嘴唇,对不起,我不知道。 道歉干什么?和你又没什么关系。齐警宇轻牵嘴角,揉了揉沈渝的头发,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虽然齐警宇嘴里说没什么,但沈渝能感受到他的悲悼,不愿再勾起他伤心的回忆,沈渝就没再说话。 两人沉默地走了一会儿,然后来到一栋居民楼前。 到了。齐警宇说。 好不容易忘却的紧张感再度袭来,沈渝感觉后背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紧张吗?齐警宇回过头问。 沈渝咽了咽口水,眼睛一闭,说:不紧张,上楼吧!然后深呼一口气,挺直腰杆追上齐警宇的步伐。 电梯里,沈渝一脸赴死的凝重表情实在好笑,齐警宇伸手抚开他皱起的眉头,笑着说:真不用紧张,齐蕴又不吃人。 又不是他当后爸,当然不紧张了,齐警宇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沈渝撅了撅嘴,后一步迈出电梯。 你怎么不直接开门?沈渝见齐警宇站在门口按门铃,好奇地问。 齐警宇还没开口解释,门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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