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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现况了。 沈渝默默叹了口气,决定把人捎上,拿出手机,给言荀发了条短信。 沈渝:走了没? 沈渝:没走来正门口,有车。 渝城深夜的温差真不是盖的,严宽到的时候,沈渝站在路边冻得直哆嗦。 严宽摇下车窗,吐了口烟气,说道:搁这儿吹啥风呢,可别感冒了。 等人。沈渝回答。 严宽以为沈渝说的等人指的是他,掐灭了眼,招呼道:愣着干啥,上来啊。谁让你大半夜,不好好在酒店睡觉,跟着陈寻那货来吃什么夜宵,也是没事找事干。 严宽眼下青紫,明显没休息好,嘴里有一句没一句地怪罪着拐走他家艺人的导演陈寻。陈寻自己不想睡,还拉着别人不睡,可真有他的。 沈渝让严宽抽根烟再等等,然而又过了几分钟,还是没收到言荀的回信,反而等来了齐寻宇的短信。 齐寻宇大哥:到了。 就两字。 其他的,都没提。 深夜,正是大排档生意最红火的时间段,纯黑的保姆车横在马路中间有点挡客源,注意到大排档老板娘多次往他们车停着的位置打望,严宽有点不耐烦,出声提醒:到底等谁呢,都这会儿了,还不来?是不是已经走了? 沈渝记得言荀喝了不少,出门时,瞧见他去了厕所。照理说,就算便秘,这会儿也该下来了。但大排档门口只进不出,没见着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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