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与拉勾 (第6/23页)
说话了,谦子隽掐掉烟,打开车门:“还不开始?”恒连脸色很难看地走开,庭楹用眼神问他怎么回事,他语塞地皱起眉。 雀亭是个同性恋,他身上的痕迹只能是男人做的,可雀亭昨晚不是一直和谦子隽待在一起吗? 应该不会,谦子隽那么厌恶他,怎么会亲吻他?除非天上下刀子。 谦子隽开的很快,引擎声很大,雀亭感受着耳边急促掠过的风和吹打在皮肤上的刺痛感,他的脸被刮的通红,一次次压弯让他几乎吐出来,他很想哭,浑身被束缚住,就像绑住了自由鸟儿的脚腕。 恒连和庭楹的车两面夹击着谦子隽的车,他的腿似乎被蹭到了,很疼。 谦子隽突然加速拐过一个弯,车尾擦着护栏而过,车头差点撞到警戒线,堪堪停在边上,雀亭往下一看,是又高又大的树木,只要往前一点他就能掉下去身亡。 谦子隽下车,另外几个人也跟着下来,但他们都驻足在车身三米外。 看着谦子隽亲手把雀亭身上的绳子解下来,他冷着脸一言不发,垂着眼只看着雀亭流血的小腿。 雀亭瑟瑟发抖地掉在地上,他后怕地干呕起来,察觉到沉默之后他想要忍住,可大幅度抖动的后背还是出卖了他。雀亭的心脏僵住了,被灌满了冷风,呼啦啦像破旧的漏风机。 他不要在这里了。这个念头支撑着他站起来,经过谦子隽的时候后者抓住了他的手:“让你走了?” “我…我不想……在这里!不想……”雀亭声音陡然变得很大,哽咽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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