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琴宜在夜_断章观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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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章观心 (第6/8页)

被调教得比花楼的妓子还要yin乱,薛君义只是勾起他一缕鬓发,他就乖巧地将整张脸贴进他的手心磨蹭。

    ——他却不再叫他“义哥”了。

    说来还是薛君义不让他这么喊的,他意乱情迷时在床上这般喊他,总要被薛君义兜头泼一盆冷水讥讽,杨云溪便渐渐地只叫他“侯爷”。

    杨云溪虽然闭了口,薛君义反倒更不痛快,胸口仿佛压着块大石。他也会这般叫别人么?比如……废太子?

    方才皇帝的问题浮现在他眼前。关于弹劾杨云溪的奏折,的确有一部分是他在暗中散播流言,但最后攀扯出杨云溪和废太子是他没想到的。杨云溪那三年对外宣称是在家读书准备科举,彼时他在边关羽翼未丰,手还没长得伸到京中去,薛君义确实不知他何时秘密入了太子的幕府。

    薛君义低头望向杨云溪讨好般的神态,那双琉璃色眸中反倒蒙上一层阴翳。况且……究竟是幕僚还是家妓都有待商榷。如果他没记错,杨云溪娶妻生子应当也是在那段时间,还真是男女通吃,一个都不放过。

    薛君义冷笑一声,伸手推了下杨云溪的肩膀:“sao货,过去跪着。”

    杨云溪乖顺地翻了身跪趴于床褥之间,薛君义用来调教他的短鞭插在他身下那口花xue中,牛皮制成的把手只剩短短一截露在外面,被yin水濡得透亮。薛君义握住那节短鞭往外抽,绞紧的xuerou几乎让他拔不出来。

    “呜、呜啊啊啊啊——!”

    他用力往外一抽,短鞭上凸起的棱角刮过敏感的花心,杨云溪高吟一声,腰线绷紧宛若张满的弓弦,竟是又丢了一回。随着那短鞭被拔出来,带出了一股股堵在他xue里的yin水,杨云溪就这般大张着双腿喷水喷了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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