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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金玫瑰细杆 (第4/8页)
开价后,胡玉桐产生了犹豫。 胡玉桐说她肯定不会答应的,再糊涂也不会拿nV儿的前途开玩笑。陈叹樵问她,给陈蜜说了吗?胡玉桐没说话。 其实不问也知道答案,胡玉桐也明白他的意思。 抱着一丝侥幸,想到万一nV儿心软答应了呢?穷,穷怕了,怕早起贪黑打三份工也供不起小孩上学,怕人们问起来为什么又把日子过得那么拮据,怕半生一回首,还要靠着买卖nV儿的通知书勉强度日。 说是怕,更是恨。恨那一瞬间的犹豫,哪怕再怎么安慰自己,也无法抹去那一刻她确实动心的事实。 就像童年的g脆面,无论最后是在哪个孩子手中,从她拿走劈成两半开始,残忍便昭然若揭。 陈蜜离开后,他们花了三四年的时间还清了大半的债务。陈叹樵大学申请了助学金,减少了她很大一部分压力。胡玉桐松了一口气,终于能坐下来歇一歇了。她找出稿纸,拿着陈蜜高中时期用废的签字笔,写下道歉的话,在陈叹樵面前反复排练。 “这么说合适吗?”因为长久的劳累,她b同龄人更显老态,扶起碎发的手指也变了形。 陈叹樵点头,说,已经很好了,不用再改了。胡玉桐搓手,拿起笔又开始删删减减,一边写一边念叨,你jiejie一定很恨我,从小就恨。 陈叹樵说怎么会,胡玉桐摇头,声音轻轻的,似乎只是在念给自己听。 “我偏心,她心里门儿清。” 可胡玉桐最终也没有见到陈蜜,当年没舍得抵押的房子也被卖了出去。 陈叹樵是在学校接到的消息,胡玉桐突发脑梗,在医院里抢救,让家属赶紧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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