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12 (第3/5页)

问题。

    怎麽谈的？谈了多久？两个人私下有没有来往？什麽时候认识京子姐？表演时的衣装是什麽时候准备好的？nV仆装穿在你身上怎麽会这麽合适？京子姐的x部罩杯是多少……这些无聊繁琐又让人有些在意的问题持续了好几分钟，直到我确认时间差不多，时机也差不多，凉花的表情逐渐开始有些变化的时候突然丢出了一句──

    「让你放下自己的自尊也要和对方合作的理由是？」

    凉花的独占慾很强，强到我某天被打包带走也不意外的程度。我们之间的调教也从不牵涉意志抹杀的层面，反而是被我一再叮嘱自我意识、思考的必要X等等……如果说「表演」时还勉强能忍耐自己的心情，之後的大乱斗又是怎麽一回事呢？尽管有让她兴奋的部分，但事後回想起来，她当时的状态应该还要更加复杂才对。

    SJiNg前的男人都只是发情中的公狗。

    当时一团浆糊的脑袋，思绪理清之後本来就存在的疑点自然更加可疑。

    「……凉花只是想让老师高兴而已。」

    这是谎话，或者说只是部份的实话。并不是因为她沉默了太久，也不是因为知道她扫过我的资料夹了解我的喜好清楚我的妄想；只是单纯能够断定并非全部真相。她没有不回应，也没有捏造一个完全虚构的动机，选择丢出一个能够搪塞我的回答。

    我没有继续往下追问，只是等待着。

    然後，随着时间的推移，凉花从刚才就开始有些凝重的神情又有了变化，像是在承受什麽异常难以忍受的痛苦似的──

    提问。

    自己的学生设局Y了你一把，你该如何处置？

    当然是选择原谅……不